谢晋太赞了！三位女性的叙事视角使用，宋的旁白贯穿全片，周与冯前后的回忆过去，现实与过去相交叉叙事，现在反思怀念过去所经历的一切，那个动荡不安的年代。移动镜头（多为推拉摇）的使用转场流畅自然，晃动旋转的主观镜头和宋内心想象显出的快速闪回切换定格使用的心理蒙太奇，连续变焦镜头的使用将宋的内心打击外在化，丈夫的话语如同炮弹般攻击着她长久以来的忍让，最后终于爆发崩溃。远景拍摄冯雪天拉着载有罗群的马车所具有的剪影艺术效果的抒情段落，暗示两人往后的日子将会困难重重。影片有着多个角色，谢晋出色的详略得当的处理每个角色的功能作用，使每个人的性格都十分鲜明且具有代表性意义，真是荒唐人干荒唐事，不明是非颠倒黑白，旧势力与进步思想的斗争，宋则所代表的那个年代沉默的大多数，这一出戏像是导演对于那个时代的反思与思辨。